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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浮》新书速览︱“徐庆华,此人气象了得!”
2015-11-10 10:44:27   来源:篆刻观察   评论:0 点击:

张语著《浮生记浮》近日面世,徐庆华题写书名。书中收入《徐庆华,此人气象了得》一文,诙谐生动,颇得人物神韵。今获授权,配图片全文刊登
张语著《浮生记浮》近日面世,徐庆华题写书名。书中收入《徐庆华,此人气象了得》一文,诙谐生动,颇得人物神韵。今获授权,配图片全文刊登,请读者欣赏。

 

徐庆华书法《书非书-神会傅山》

 

徐庆华,此人气象了得

 

文/张语


  耿忠平著作《韩流滚滚》是一代宗师韩天衡和弟子们的创作评论集。我第一次翻阅时就被其中一幅名为《书非书-神会傅山》的书法作品深深迷住。我不知道书者徐庆华是何许人,但就这一幅作品的气象来看,此人修为十分了得。
  在写此文之前,我和徐庆华只有一面之缘。一年多前的一个晚上,韦小宝请耿忠平、卢俊、桑家敏等书画家到他的"醉美天下"喝酒,徐庆华和我也在应邀之列,但他来晚了。那时我已经知道他是上海市书法家协会的副主席,因为来晚了就被安排坐在桌子为上菜方便留着的豁口旁。同桌既然多为同门师兄弟,副主席也就并未受到特别的礼遇。他坐下时说了句:"我今天这位置是悬崖。"不知他说的"悬崖"是指他一左一右的两个美女,还是指上菜时他要小心避让的油汤。而我想到的是他那幅《书非书-神会傅山》的审美意象,不是别的,正是"悬崖"。
  写出《书非书-神会傅山》的人一定有异于常人的神采。从徐庆华走进韦小宝的书房到入席坐下时说出"我今天这位置是悬崖",我已在心中对他的形象有了速写式的把握:个头不高;普通的短发;白皙的面庞衬得下巴上舒朗的胡子黑而抢眼,但并不张扬,恰好是清爽的分寸。分寸,比尺度更精微。不愧是《书非书-神会傅山》的作者,从眉宇到目光都透着精微之气,使他看上去神清气爽。在左右美人的红颜映照下,在杯中茅台酱香的氤氲中,在满桌荤多素少的佳肴前,不论是说,还是默,他都是一个精神疏离者,在别处的山林中秋水般澄澈。
  书法是所有艺术形式中最精微的一种,其精微处要远胜于中国工笔画中纤毫毕现的草虫,因为工笔的精微在摩形色,而书法的精微在显性灵。一只蜻蜓,古人画到极致与今人画到极致,在观者眼中也就是栩栩如生、形无二致的一只蜻蜓。但一幅书法,不论是正楷,还是狂草,所呈现的极致面貌往往神采迥异,譬如楷书中的欧字与颜字、狂草中的颠张与醉素。之所以如此,实在是书者的性灵使然。其中,楷书的精微可目接,狂草的精微则须神会。"初疑轻烟淡古松"、"寒猿饮水撼枯藤",精微如斯,唯有神会之。

 

徐庆华书法


  神会的状态是沉迷。我面对《书非书-神会傅山》时,总会沉迷于书者的精微,那么我是在神会书者,而书者是在神会三百三十多年前的另一位书者。同为书家,翁方纲问刘墉哪一笔是古人的,刘墉问翁方纲哪一笔是自己的。没有哪一种艺术像书法这样受制于传统,没有哪一位书法家敢摆脱传统的束缚。一些所谓的现代书法与传统意义的书法相比,连基因变异都不是,而是全新的物种。当徐庆华用他的"书非书"去神会傅山的时候,我之所以会沉迷,就是因为他这幅作品的精微,精微在"书非书"这个临界点上,若偏之毫厘,要么是"书",要么是"非书",而不是现在的"书非书",似乎可以辨识其中的每一个字,却又没有一个字可以辨识;似乎没有一个字可以辨识,却又觉得每一个字都可以辨识。但我还是要把这幅作品归入草书中的狂草,只不过徐庆华在创作这幅狂草的时候,比张旭和怀素走得更远,走到了"书非书"的临界点上,这个临界点犹如"悬崖",它高高在上,让我这个观者必须仰望,惊叹他这位书者衣袂飘飘精微地立在那里,成就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非凡之狂而不会跌落。
  微信真是一个极方便的交游软件,因为在那仅有的一面之缘中彼此加了微信,我和徐庆华就一直在彼此的掌控中。说是掌控其实就是给对方点个赞、发个评论的举手之劳。但正是通过手机微信上的朋友圈,我了解了《书非书-神会傅山》以外的徐庆华,一个纯粹艺术家的纯粹艺术生活。
  中国美术学院书法篆刻专业的艺术血统、韩天衡先生的得意高足、研究员、硕士生导师、大上海的书协副主席、中国文联德艺双馨艺术家的称号无疑构成了徐庆华头顶上炫目耀眼的光环。光环有两种,一种是营造的光环,装点起来是为了光环下的人好看,或曰让光环下的人有个好卖相。另一种光环藉成就点亮,由社会加冕,不怕风吹雨淋,不会被偷被抢,徐庆华头上的光环就属于这后一种,而且是多个光环环环相扣的巴洛克风格的繁复光环。
  我周围的若干朋友头上是有这种光环的,比如陈先发,头上就有一个简单的"诗人"光环,却异常夺目,这不奇怪,就像李白、李商隐,头上也就一个"诗人"光环,一千多年了,人都化作尘土了,可一提他们的名字,这"诗人"的光环就会"腾"地飞旋起来,光华无比。就诗人而言,只要诗写得足够好,这光环就会足够亮。我突然想到陈先发,是因为我意识到徐庆华头上的光环不同于陈先发头上的光环。陈先发是我的朋友,他的光环就像一定帽子,可以触碰抚弄,需要借光时,就念一声"亮",于是就借到光了,不需要借光时就让它是一顶帽子好了。徐庆华则不然,一面之缘,只在微信中的朋友圈交往,而同在微信的朋友圈并不意味着真的就是朋友,因此他头上炫目的巴洛克风格光环射出的光芒可视作"芒刺"之"芒",要保持足够的警惕,小心被它刺伤。
  我后来反省过我的唐突。刚见一面,回来后就发微信"非常喜欢先生《书非书-神会傅山》,希望有机会能收藏一幅",结果此微信泥牛入海,音讯杳无。你眼中只有光环的芒刺,你才让臆造的芒刺扎了自己,而艺术家并没有得瑟。唐突意味着冒犯,我是一个无礼的冒犯者。这之后我旷达了,就当《书非书-神会傅山》是我自小到大心仪的蓝天上的白云,瞻仰就好,不要痴妄私藏于斗室的天花板上。

 

徐庆华书法


  在我的微信朋友圈中,徐庆华是一位纯粹的艺术家,他日复一日地晒着他的纯粹艺术生活,篆刻、书法、绘画、雕塑、陶瓷、摄影、装置,甚至他在天工园一大池子五彩斑斓的鱼,都在他的微信展厅里常年与大家分享,而且日展日新,令观者应接不暇。而我也是日复一日流连在他的微信展厅,由衷地点赞、竖大拇指,并及时地以别开生面的张语发表我的独到之见。遇到他展示的得意书作,我还会心摹手追,不轻易放过每一个细节。当然徐庆华也会在我的微信后点点赞、发发言,对于他发来的这些赞,我视为一种礼尚往来,是彼此认识者之间的点头招呼,而非相互熟识者之间的颔首致意。毕竟我们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熟识。不过这是仅就两具沉重的肉身而言,至于他的艺术,一年看下来,我想我不仅是他作品的知音,而且是他作品的一位激赏者。

  徐庆华在微信中展示他作品的时候,我也在展示我的种种玩:我玩的随笔、我玩的评论、我玩的书法,我玩的随手拍。多年来,我就是一个玩的人,引明代袁中郎为第一好友,他为喝酒拟出了一部《觞政》,为玩插花写出了一部《瓶史》。到吴县当个县令,首先得瑟的是自己一到,则"五湖有长,洞庭有君,酒有主人,茶有知己,生公说法石有长老",显摆自己从此可以游山玩水,可以饮酒吃茶,可以充个长老坐在大石头上谈禅。引袁中郎为第一好友,我是十分认真地把自己给人以群分了。
  2015年8月,我集中玩过一阵子签名设计,每天都会在朋友圈展示我给朋友们设计的签名。我能想象到朋友们会在心里认为我的设计好看,但不会有人洞悉好看背后设计者的慧心与巧妙。8月21日晚上,徐庆华在我的一组签名设计下竖了三个大拇指,我回复他:"徐大师点了三个赞,这几幅价码翻三番。"我是跟请我设计的朋友开玩笑的。徐庆华回复我道:"能把名字设计成这么艺术的,非深研草书者不能为。"又一连竖了三根大拇指。我说我常揣摩他的草书及"书非书",他回复说:"您的性情使然。"徐庆华的精微之见既是对我正在玩的玩意儿的赞扬、也有对我背后用功的肯定。至于"性情使然",更有性灵上的知我之意 。

徐庆华书法


  2015年8月23日,乙未处暑。晚上19:30,我在微信中又发了一组七款签名设计,两款是旗袍设计师文丽的,两款是紫砂艺术设计师范莉的,两款是女中音歌唱家王维倩的,一款是我自己的。"张语"二字形如鸟之单翅,羽毛尽展,高擎在天。暗忖:天书难识也不过如此吧。
  忽听有人念道:"张语!"跟着就是一阵大笑 。--微信显示,19:46,第一条评论,来自徐庆华,他发来"张语"二字,后面还拖曳着一串呲出满口大牙咧嘴笑的符号,一共9个。不愧是《书非书-神会傅山》的书者!见鸟翅被识破,我诚惶诚恐,回以害羞的表情,说:"见笑了,一笔鸟翅。"。跟着又是抱拳。又是擦汗。
  "哈哈,兄于文于书之才情,异与常人,超尘脱俗,不拘成法而自成家法。识者自当心领神会,得之者更当宝之也。"艺术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再次亮出了满嘴大牙,时间是北京时间2015年8月23日20:19。
  "这是《浮生记浮》最好的推荐词了!"我将我的第一反应第一时间报告给艺术家。
  "能有如此荣幸,那就任您处置了。"艺术家爽快地答应了。
  就这样,《浮生记浮》有了推荐词。这是毫无前兆的、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间来自于徐庆华的推荐词。我大喜过望,与其说这是《浮生记浮》的推荐词,不如说这是《浮生记浮》作者张语的推荐词,它超尘脱俗,是一位只有一面之缘的纯粹艺术家的纯粹推荐。
  应我之请,徐庆华还为我用隶书、行书、草书三种书体分别题写了书名,又为我写了一幅狂草斗方,内容是怀素《自叙帖》里的"远锡无前侣,孤云寄太虚。狂来轻世界,醉里得真如"四句。当我将他题写的草书书名"浮生记浮 庆华"和狂草《自叙帖》中的四句诗试着排成书中的扉页时,他说"庆华"的款去掉,因都是草书看上去有些乱、有些花,四句也不用。不用于书,《自叙帖》中我最钟爱的内容与我敬仰已久的徐庆华狂草书法可不就成为我纯粹的私藏了吗?

 

《浮生记浮》设计效果图


  2015年9月5日11:02,徐庆华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微信:"为了一张字,写了一堆字。"微信配了三幅图,两边是试排的《浮生记浮》的扉页,中间是一堆白色和黄色的纸,每一张纸上都是《自叙帖》里的那四句诗。他在微信下说:"前后写了三十来张吧。"我很过意不去。他说:"其实不光是为了完成一件作品,更多地是在尝试,体验用不同的笔、不同的纸、不同的墨,在不同的心境下创作草书时的感觉。其中的妙处只可意会,不能言传。"徐庆华说:"完美主义者,没办法,秉性使然。"

 

 

 

徐庆华微信截图


  完美主义者徐庆华平时更多都是在用作品说话,他的许多微信都是纯粹的照片,但他在这条微信下却打开了话匣子:"对我来说,这样的创作状态是常有的事,无论书法、篆刻、陶瓷作品、抑或抽象作品,无不反复创作,只有在这样的状态下,灵感才会自然闪现,每于思接千载中一挥而就,犹如神助。"他承认自己也不都是废纸三千后才能成就精品佳构,认为创作一幅好作品的关键在于平素的约取和博览,在于技术与品位的提升,在于创作时情境与心性的融合无碍。

 

徐庆华练习的书法

  随后他又分享了一幅高二米四宽一米二的楷书作品,作品中每个字的字径三十公分,写的都是颜体大字。相对于他的狂草来说,这是他书法艺术的另一极。非亲眼所见会无人相信,徐庆华写出来的颜真卿体比颜真卿本人的书法颜值还高、还好。"我感觉这是从《颜勤礼碑》和《麻姑仙坛记》中萃取出的精油。"这是我心里想说的,发到评论上后却又觉得这样说自己都感觉很奇怪,但艺术评论家耿忠平为我挑起了三根大拇指。

 

徐庆华松江天工园工作室一角

 

  看得出徐庆华今天谈兴甚浓,虽然我的比喻很不恰当,但他还是肯定了我的"精油"说。他说:"在社会上,言楷必言唐,言唐必言颜,但怎么写颜却是个老大难问题。放眼望去,比比皆是横细竖粗的颜字,以为这就是颜的全部。须知颜楷从他早期44岁的多宝塔,到62岁时写的大麻姑,再到70多岁后写的勤礼、家庙诸碑,数易其体,变化多端,几近脱胎换骨。后世取法者自当深究其中端倪,不然只能取貌遗神,逐末舍本了。"

 

徐庆华书法


  一般中国书法家,如果要出一本书法集或举办一次个人书展,起码正、草、隶、篆四体兼备,仿佛不如此就证明不了自己是个书法家。大凡有证明之心的书法家都是可疑的书法家,即使不是可疑的书法家,也绝非纯粹意义的书法家。因为对于纯粹意义的书法家而言,书法不是用来证明造诣的,而是用来独抒性灵的。就像徐庆华,篆书无疑是他作为篆刻家最得心应手的书体,既可以示人以高古之气,又可以彰显自己深厚的古文字学养,同时还可以让不识篆书的大多数面对自己时心生文盲面对先生时的胆怯与景仰,而一手比颜真卿还要颜真卿的楷书也可以当得起"颜真卿再世"的美誉,从而可藉此堂堂正正、宽博而又法度谨严的一手无敌颜书去到处题匾,让世风日下中的今人去体会古仁人的格局、操守与气象。但他不会心生这些杂念,因为他是一位纯粹艺术家,他是纯粹艺术家徐庆华。

  当徐庆华在微信的朋友圈中贴出他的狂草作品《张九龄-望月怀远》时,他作为纯粹艺术家的纯粹追求表露无遗,我能感觉到这幅作品在他心中拥有与《书非书-神会傅山》同样的重量。我心目中的这位近乎全知全能的中国书法篆刻艺术家,毫不掩饰他在艺术追求中的厚此薄彼:"在所有的书体中,我最偏爱草书,而在草书中,我尤钟情于狂草。狂放不羁的线条,大起大落的节奏,摄人心魄的气势,以及变幻莫测的空间,观之常令人有一种莫名的感动。狂草的表现力极其丰富,每每使我在超越技法的同时,获得一种放浪形骸之外的快意和心灵无所挂碍的自由。这种自由是形式的,更是精神的。我一直以为,自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虽难以企及,却心向往之。"

 

徐庆华草书张九龄《望月怀远》

 

  我对这幅作品的评论是:"道行之深,神通之大,使此幅作品具有了标志性的自由意义。再三顶礼膜拜。"再三顶礼膜拜,不是庸俗的客气,也绝非言不由衷的虚假,实在是因为我强咽下已到嘴边的几句话后的退而求其次。我深知"再三顶礼膜拜"的分量,也深知它可能招致看到此言的朋友严重不适,不过这种不适的最坏后果是我被斥为信口开河之徒。而如果我要说出我已到嘴边又吞回去的话,可能造成的破坏更大。我说此幅作品具有标志性的自由意义,是为了将它与张旭的《草书四帖》、怀素的《自叙帖》相提并论。但张旭与怀素早已被敬为天人,而徐庆华就在我们身边。距离产生美,距离出天人。徐庆华缺的恰恰就是距离。单是距离的一票否决,我就无法将他和他的狂草推向大唐去打量。
  虽如此,我还是要坚持自己的狂想,如果可以穿越 ,我一定要听听张旭、颜真卿和怀素怎么看徐庆华的正与狂。事实上我看到的《书非书-神会傅山》只是一个局部,一个让我沉迷的局部,我后来看到的《书非书》的另外一个局部完全又是另外一种气象,当我闭上眼睛,让《草书四帖》、《自叙帖》和《书非书》依次浮现后,我觉得这三幅作品的主人应该是这样说:颠张、醉素、徐狂,徐才是狂。同为狂草,徐的狂是纯粹的狂,在三人中更有力量,因为那是一种裹挟的狂,一切的桎梏、囚笼、藩篱都在这神鬼莫测的裹挟狂飙中土崩瓦解、灰飞烟灭。颠张,醉素,徐才是狂。我想我没有过誉。我热爱的海上才气横溢的激情书家卢俊仁兄竟因此叫了我"语兄",并罕见地为我竖起了三个大拇指。

 

徐庆华书法


  我从第一次看到《书非书-神会傅山》那一刻起即为徐庆华的艺术所吸引,我也在微信上看了他一年多的各种艺术展。就在我的第一本书《浮生记浮》将要出版之际,我非常荣幸地有他这位纯粹艺术家作为我的作品及我个人的推荐人。我记得在第一次见面的醉美天下酒桌上,在听到他说出"悬崖"一语后,我当即跟他聊到了他的《书非书-神会傅山》,并且表达了我想就"悬崖"为他写一篇文章的心愿。可即便在他为我题写了书名,并狂草了《自叙帖》中的四句诗之后,我的文章还是无从下手。其间,我曾表示过我的遗憾,他说:"随缘吧,不可强求。"
  就在我把一切交给天知道在哪里的"缘"时,"缘"显现了。2015年9月5日的最后一刻钟,我在微信里发了徐庆华的狂草作品《张九龄-望月怀远》。几分钟后当代最重要的汉语诗人之一、"天才"陈先发在图片下一边叫 "此幅杰作!求藏",一边冲我拱手致意。我对他说:"兄真识货,此幅杰作我也想求藏,因不可得,贴来分享。对不住。"他问我:"谁的大作?"我回他说:"一面之缘,择机为你引见,在各自领域你二人江湖地位、艺术造诣相当,前途均未可限量,都是有登峰造极之能的人。"先发说:"我惭愧。此人气象了得!"
   "此人气象了得!"这是眼睛长在头上三尺的诗人陈先发说的话,这是在黑池坝鼓捣鱼一次次跃出水面、跳在半空替他宣讲陈氏哲学的陈先发讲的话。写徐庆华,天才诗人脱口而出的金句真的是再好不过的题目。
  徐庆华,此人气象了得!

 

《浮生记浮》内页一角

 

人物简介
徐庆华,1963年生于上海,号了一,别署一斋。师从韩天衡及浙美诸师。1991年毕业于浙江美术学院,先后获中国美术学院硕士、博士学位,导师王冬龄教授。现为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设计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中国艺术研究院篆刻院研究员,上海中国书法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美术学院现代书法研究中心研究员,东南大学中国书法研究院研究员,上海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青年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2002年获中国文联"德艺双馨艺术家"称号。作品被文化部选送载入神舟七号"和平颂--太空飞行艺术之旅"并全国巡展,中国美术馆、浙江省美术馆等机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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